但孟绪初的反应更加强烈。
半昏迷的状态下,行为不受控制,统统依靠本能指挥。
他在失去温暖怀抱的同时,表现出了极其强烈的不安,对江骞展现出了极端的依赖,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这一幕其实是很让人揪心并激起恻隐的。
但医生们无暇顾及,用最快的速度将他按在床上,托着头平躺下来。
生命体征在检测器上出现时,低得吓人,他立刻被戴上了氧气罩,开静脉通路,一管一管的药往身体里打。
江骞只能在很小的缝隙里牵住孟绪初一根手指,给予杯水车薪的安抚。
医生扒开孟绪初身上的外套,剪开他胸前的衬衫,手顿了一秒,身旁两个护士不约而同倒吸一口气。
“您……”医生转头问:“您是怎么把他救出来的?”
江骞抬起头,干涩的眼珠转了转:“什么?”
“您是怎么把他救出来的?”医生不可置信地重复道:“他胸口都瘪下去了。”
江骞像没听懂,双眼无神地睁大,他侧脸还有孟绪初的呛咳时喷溅的血迹,刷拉拉埋在眼角、嘴唇和下颌,衬得双眼一片猩红。
“他肋骨断了,估计压坏了内脏……”
“不然不会吐这么多血……”
“血压还在掉,血氧也不行了……”
医生的喋喋不休的叹息萦绕在身边,从一只耳朵进去,又从另一只耳朵钻出来。
“是他救的我。”江骞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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