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多心了,确实是病了。”
穆蓉看他脸色确实不太好,倚在沙发里脸颊肩背都消瘦,就没再多提,只说:“那还是要多注意休息。”
孟绪初点头应下。
穆蓉态度缓和不少,感叹道:“哎不过说起来,大哥果然还是最疼二哥一家。”
“您怎么会这么想,”孟绪初说:“您和二伯都是董事长的亲兄妹,他对你们和对庭樾是一样的。”
穆蓉轻轻一哂:“可不见得,他多重视血缘吶……”
“什么?”
穆蓉突然回过神,脸色变了变,“没有没有,”她连连摆手,“绪初你别多心,你是承安哥哥带大的,我也看着你长大,就算没有和庭樾的事,我也一直当你是一家人的。”
她拿着包站起身,“时候不早了,我看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啊。”
孟绪初直觉哪里奇怪,一时又说不上来,只好笑着应下,招呼人送穆蓉出去,自己留在原地坐了一会儿。
·
孟阔洗完澡下楼,看到客厅里空空荡荡,桌上放着两盏喝过的茶具,冷冰冰的没有热气,穆蓉应该走了有一会儿了。
孟绪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背着光,身形被沙发挡住大半,其实看不太清,就只觉得他好像撑着额角在沉思着什么。
孟阔喊了他两声,没应。他又走过去拍了拍孟绪初的肩,还没来得及开口,孟绪初竟然直愣愣地往下栽。
“哎呀我操!”孟阔大觉不妙,连忙把孟绪初拉住,伸手往他领子里一模,全是冷汗。
“坏了坏了,我就知道得出事!你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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