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风吹折了,软趴趴耷拉着,很是心疼了一会儿,接着却拿起剪刀要将它剪掉。
他一向都是这样,很喜爱一件事物的同时,也能很果断的舍去,并不把自己的喜好看得过分重要。
所以别人总说他冷血。
手腕被拽住。
孟绪初看向江骞:“怎么?”
“你要剪掉它?”
孟绪初说:“这一根已经坏掉了。”
“只是有一点折了,”江骞强调:“还能养好。”
“可是它看上去茎都断了。”
“能活。”
孟绪初愣了下。
他很少见到江骞这种固执的模样。
而江骞将他的手腕握得很紧。
片刻,孟绪初笑了笑,使了些力气收回手,“那就随你吧,花是你养的,你做决定。”
他说:“能活最好,活不了也尽力了。”
江骞于是不再说话。
所有花被移进室内时,风更大了,卷着天际厚重的云层,能见度变得很低。
屋子里,连走廊角落的灯都被点亮。
孟绪初和江骞一起洗手,他们手上都沾了泥土。
明明外面温度不算低,但只是吹了一会儿风,孟绪初的手指又变得冰冷僵硬。
他试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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