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细挺,只是经年累月的气质教养冲淡了原本的攻击性,看上去温和无害。
架起眼镜的时候,侧脸轮廓更加文秀。
孟阔默默欣赏着他哥的侧脸,计算着时间,到点了就提醒他休息。
孟绪初看完一整个段落才抬起头,视线在孟阔脸上停了一下,牵起嘴角:“有话要说?”
心事又被看穿,孟阔挠了挠头,孟绪初也不急,放下计算机靠在枕头上,说:“给我倒杯热水吧。”
孟阔连忙答应,熟练地把水杯送进他手里。
孟绪初喝了两口,手指虚虚搭在胃上:“说吧。”
“哎,就是骞哥,”孟阔指了指窗外,“这么晚还在外面抄书呢,是不是让他回来了啊?”
“什么?”孟绪初难得茫然一瞬。
他不记得自己又罚江骞抄书了。
“不不不,是他自罚的,”孟阔感叹:“说是中文不好又惹你生气了。我看他学中文挺认真的,人一外国友人,咱也别太苛求了。”
“哥啊,这驭下之术讲究恩威并施,光惩罚那是起不到作用的。”
孟绪初:“……你又改看权谋电影了?”
孟阔眼睛一亮,嘿嘿一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哥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