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边,赶现在差远了。
孟阔不懂临摹这本的必要性,也不明白“人之初性本善”对这位国际友人的日常中文交流有什么实质性帮助,但他选择尊重。
“那什么,骞哥……”孟阔斟酌道:“要不你还是进去写吧,好歹点个灯,这外头多暗吶。”
江骞很认真,指腹轻抚过孟绪初幼时的字,又一笔一划描下来,闻言只是摇头:“就这样挺好。”
孟阔顿时觉得他可怜,想来多半是这两天孟绪初老训他,给人训得不得不委曲求全。
他连连摇头,叹息地拍拍江骞的肩:“没事啊骞哥,你就放心大胆进屋去,咱哥很大方的,不会心疼那点儿电费,实在不行我找他说说!”
话里同情溢于言表,江骞听得想笑,又忍住,“不用了。”
“这有什么,都是一家子兄弟!”
江骞配合着点了点头,岔开话题:“你去看看他吧,他让你回来之后去找他。”
“是吗?”孟阔瞅了眼时间,“哟,那我得赶快了。”
“嗯,他应该睡了,”江骞继续抄书,“你记得动作轻点,要是看他睡得熟就别叫醒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诶好。”
孟绪初还病着,确实不好被惊扰睡眠,孟阔转身上楼,推门时格外小心翼翼。
卧室里很暗,走廊的光洒进来一点,孟阔在门口屏息观望片刻,床上静悄悄的,看样子确实是睡熟了。
孟阔退后半步,正要轻声合上门,被子里突然动了动,孟绪初探出一只手:“阿阔?”
“诶,哥。”孟阔条件反射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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