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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样一张脸哄得几个未经人事的富家子弟团团转,似乎天经地义。
可惜近年孟绪初很少露面了。
每次出现,他的保镖都会用一柄黑伞将他严严实实遮住,拦截了少说百八十条有爆款潜力的热文头条,以至于新闻工作者们,对这位凶巴巴的混血保镖普遍没有好感。
烈日烧灼空气,沥青地面反射惨白强光。
江骞伸手掌垫在车框前,后座的年轻人弯腰探出上半身,黑发在保镖掌心一带而过。
他穿质地柔软的黑色衬衣,下摆收进西裤里,肩背薄且笔直,腰身劲瘦。
站直的瞬间伞柄就下压,四面八方的相机只来得及拍到他洁白的下颌和脖颈。
与张扬到令人生畏的保镖比起来,孟绪初就显得含蓄温和太多。
阴影里他侧颊消瘦,常年气血不足的嘴唇微微一抿,偏头对保镖说着什么。
他有一种独特的、可以激发人无限遐想的气质,快门声此起彼伏,记者们对着仅剩的半张脸也拍得兴致勃勃。
可惜愉快的氛围没能持续太久。
几秒后孟绪初就从保镖手里接过手帕,掩住口鼻,似乎对空气里的浮尘不太满意。
他手上没有婚戒,食指套着一颗硕大昂贵的红宝石的戒指,构成了他黑衣雪肤里的唯一点缀。
孟绪初从不佩戴婚戒。
外界甚至猜测他从未接受过这种东西,世界上唯一能证明他和抢救室里的小穆总有过关联的东西,大概只有联姻时的一纸合约。
他快步走向住院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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