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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么看着他,就心痒痒……
思绪回转时,已经到家了。
两人十指相扣,覃弋始终没有分开,乔奚低着头,只能看到他赤红的耳垂,像两滴血在脸侧。
垂涎欲滴……
此时没在基地,家里只有两人,旖旎的氛围在两人身边环绕,特别是经历过刚才车里的事后,更是浓烈!
覃弋另一只手提着行李箱,忍着喉间的痒意上了二楼。
此时,乔奚才有空抬头,观察这屋子。
顶跃的双层,宽敞明亮,一眼望出去就是江边,对面的地标建筑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怎么把兔子放到床上?”
收回视线,乔奚就看到床上那只长耳兔,小小的,在枕头的一侧。
是他们第一次吃饭时,从娃娃机抓出来的那只。
平时,覃弋都放在车上的。
覃弋在衣帽间放完行李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他手上的兔子。
“想你了。”
夜里想他,就干脆把兔子从车里拿到床上,想象着两人还睡在一起的日子。
又把兔子放到他脸的一侧,“很像。”
乔奚瞪他一眼,嘴角还带着红肿,那是车里覃弋没忍住吸出的痕迹。
覃弋把兔子放一边,把人压在床上,紧紧盯着他,“这么一看,更像了。”
乔奚被他看得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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