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了覃弋。
开始的时候,外界都说,有后娘就有后爹,都看着他们要如何对那个长子,特别是结婚不久,就怀孕的代雪。
是随便养养,保证吃穿就行,还是故意养成废人,亦或是送到国外去,眼不见心不烦……
这样的例子,在圈子里比比皆是。
但令人大铁眼镜的是,代雪对待覃宏安,居然比对自己的亲儿子好。
覃弋坐在书桌旁,靠在椅背上,往前面望过去,桌面上放着的,是他们一家四口的照片。
那是覃宏安成人礼的时候,他们全家盛装出席,覃弋那天本来有考试的,代雪给他请了假。
“今天是你哥的主场,你不在现场祝福他,你让那些宾客怎么想?要你爸爸怎么想?以后你哥是要接管公司的,别让他难堪。”
“你哥哥好不容易接受妈妈,小弋会乖乖的,对吧?”
“小弋,妈妈知道你懂事。”
“我们全家,就该整整齐齐的。”
覃弋那时十一岁,已是能假装的年纪,他放下书包,脸上带着和煦的笑,转身看向他的妈妈,“好。”
那次,他得到了奖赏,一个想要很久了,却没人给他买的手办,因为他的忍让,因为他的懂事。
但覃弋偷偷把那手办砸了。
家里没有一个人发现。
覃弋把桌面上的相框盖下来,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睛里的情绪已经消失不见。
习惯性地在睡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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