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松柏没有再说话,他们两个静静的对视,目光交错之间,宛如两头毫不退让的野狼。
很快,卢松柏收回视线,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都说了,不是我的意思,是爸爸的意思,我话已经传到了——”
“有时候我也不用每句话都传给病人吧,善意的谎言往往——”季明衍还没说完,就被卢松柏打断了。
“他已经听到了。”
季明衍顺着卢松柏的目光看过去,一下子愣住了。
夏星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他穿着季明衍的浅灰色睡衣,脸色略微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