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淡淡的阴影。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和许渡晚的父亲有关,但若不是他沈明矜的父亲先倒卖假古董,这一切的一切,又怎么会发生?
他沈明矜,现在要把所有这一切不幸的源头,都安在许渡晚身上吗?
这到底是是冤有头债有主,还是作为阻止悲剧发生的失败者的无能狂怒?
黑暗像是一团漆黑的墨水怪物,慢慢漫上了沈明矜的脚边,带着些许冰凉的触感。
沈明矜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在万籁俱寂中回到客房,躺在床上,回顾着他和许渡晚的关系,几乎要失眠。
他辗转反侧片刻,实在睡不着,索性直起身,在床边坐了一会儿,随即慢半拍地站起身,想要去白天见过的花园走走。
谁料他刚打开门,眼前就忽然闯过一个人影,吓的他心脏差点停跳,脱口而出一句,是谁?
门外的人并没有开口回答他的话,而是上前一步,握住沈明矜的手,将他的手拉离把手,然后借着门缝,迈了进去。
沈明矜闻着面前的人身上淡淡的酒味和沐浴露的气息,似乎猜到了来人是谁,沉默地退后两步,任由那人完全进入房内。
耳边传来锁舌的咔哒声,应该是那个人反锁上了门,随后一步步地走到他身边。
呼吸慢慢喷洒在沈明矜的脸上,沈明矜想开灯,却被那人开口阻止了:别。
沈明矜顿了顿,很明智地没有动作。
因为他听出,包含在那短短的一个字里的恐慌和害怕。
浴袍掉落在地毯上的声音并不大,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安静的室内时,却有如擂鼓敲着耳膜,心脏也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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