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债主当情人抵债。后来,你爸气疯了,就找人砍了我爸的双臂。
沈明矜平静道:当时我就在现场。
我能看到刀是如何穿破他红色的皮肉,切断森森的白色骨头,穿过黄色的脂肪,然后让那些经脉里流出血,全部溅到我脸上的。
他手里的钱掉在了地上,我什么也看不到,耳边只能听到他痛苦的哀嚎和嘶吼。
许渡晚听见沈明矜用低沉的声音描述那些画面,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后来,我卖了我能卖的所有东西还钱,包括戴了很久的羊脂玉项圈,然后带着我妈和外公去了南港躲债。
但是你爸似乎不肯放过我们家,让债主终日上门催债,我妈被他们恐吓的神经衰弱,最后抱着钱从一座烂尾楼楼顶跳下来,我发现她时,她的脑浆和血混在一起,腹部被地上的钢筋穿过,手里的钱都快被她肚子里流出的肠子泡烂了。
许渡晚快吐了,捂着腹部虚弱道:别说了.......
沈明矜像是没看到,无动于衷,继续道:
我外公年纪一大把,四处找人借钱,最后在回家的路上因为中暑晕倒在地上,被一辆大卡车碾碎,我赶到的时候,他的身体都已经被碾成了碎块,身上的软组织和身上的钱黏在一起。
许渡晚再也受不了,趴在垃圾桶上,吐了。
沈明矜听见许渡晚的呕吐声,这才慢慢收了声,盯着许渡晚看了半晌,低声道:
你还想再听吗?
许渡晚将半张脸埋在垃圾桶内,干呕了几下,只觉胃部翻江倒海的恶心,许久,才用掌心揉了揉,缓解腹部的疼痛:
你和我说这些,是想和我划清界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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