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还疼。
沈明矜笑了一声,又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样够了吗?
两个人从前的角色仿佛转换了,从前是沈明矜提要求,许渡晚去办;现在变成了许渡晚提要求,沈明矜纵容他。
果然,下一秒,许渡晚又提出了更加耍赖的话:
我,我腰也疼!
这里吗?沈明矜掌心划过那一片滑腻,许渡晚顿时牙齿都绷紧了,揪着沈明矜的衣领,咬牙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牙齿都要咬出血来。
这里疼?
沈明矜低头,在那细腻的皮肤上细细亲吻而过,许渡晚倒在松软的床上,将紧绷的脸埋进被子里,只露出红的滴血的耳垂。他咬着牙一声不吭,感觉腰以下的部分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酥又麻。
他甚至还能感受舌尖划过皮肤的触感,嘴唇含着皮肤轻轻磨动的感觉,温热的口腔舒服的让他差点叫出声。
然而,最让他想哭的是,亲他的人是沈明矜,这个认知仿佛顶级的春]药往他大脑里灌,让他神志不清,让他予取予求。
沈明矜不知道许渡晚腰间的伤是从哪里来的,许渡晚的后腰又一处很淡的白色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的,难怪一直嚷着说疼。
估计是当时受伤的是时候就觉得疼了吧。
联想到对方还说自己膝盖疼,许渡晚瞥了一眼还在装死的许渡晚一眼,将他捞了过来,卷起他的裤腿,指尖一路往上,落在了膝盖上。
在落到那处膝盖的那一瞬间,沈明矜动作一顿,忽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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