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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死了。
许渡晚因为沈明矜受了伤,恨不得用大喇叭和宣传车在沈明矜耳边来回播放提醒,晃了晃还在泛红的手腕,气到:
还有之前,我给你调个滴率,就像我要谋杀你似的,拉着我不放。
........做噩梦了。
沈明矜顿了顿,对具体做了什么噩梦含糊其辞,牵过许渡晚的手腕,轻轻摩挲了几下,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似的,黑润的眼睛里带着认真:
要不叫医生吧。
也不用,小题大做。
被沈明矜摸过的皮肤还带着些许灼热的烫意,许渡晚心中想,伤一次还能换一次同床共枕,他也不亏,全然忘了之前发现沈明矜发烧时,他那副紧张的姿态,仿佛要将全天底下最好的医生捧到沈明矜面前。
好吧。沈明矜在许渡晚泛红的皮肤上吹了吹,觉得许渡晚的手腕像个瓷娃娃似的,皮肤又细腻又白皙,一捏就泛红,不知道身上其他地方布满指印的时候会有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