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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可能和许渡晚之前遇到过的人有关。
沈明矜将许渡晚的衣服洗好挂在晾衣架上,犹豫了片刻,又将塑料袋叠好,顺手放到了桌子上,随后轻手轻脚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沈明矜没有注意到,在他走之后,被许渡晚珍而重之藏了很久的塑料袋,被窗外溜进来的风刮到地面上,打了个旋,发出轻微的哗啦声,随后悄声藏进了床底下。
等沈明矜走出去的时候,大排档已经接近尾声,连虞轻别也开始动手收拾东西了。
沈明矜卷起袖子,将椅子和桌子搬进内屋里,整齐地叠好,随后又返回去,清洗了碗筷。
他的手很好看,细长白皙,像是嫩生的青竹,本该把玩着钢琴的手,此刻却笨拙地捞起一个个碗,用海绵布和着泡沫,仔细地擦着。
泡久了,手指的皮肤微微发着皱,看上去有些难看。
沈明矜随意地扫了一眼,忍着手臂的酸麻,缓缓地活动了一下手腕,缓解身躯的不适感。
忙了一天,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有不舒服的时候。
明矜,你过来。
虞父见人都走了,便落了门,将沈明矜叫到一旁,将一沓整齐的钱包好,交到沈明矜手里,低声道:
这是那位客人的钱,你收好。
沈明矜闻言顿了顿,长睫颤了颤,随即低下头,客气地接过虞父手里的钱:
谢谢您。
说完,他像是突然想起许渡晚之前还在地上吐了,呕吐物不知道有没有沾上那些钱,眉心微皱,随手在一旁抽了几张纸,用纸包着那些钱,随即才抬头对虞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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