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拍,闻言动了动眼珠,好半晌才指了指门:
他出去了。
说完,他想了想,又小声补充道:
好凶地出去了。
似乎是回想起许渡晚刚才黑着脸的表情,沈明矜心尖一颤,下意识用指尖抠了抠掌心,漆黑的墨发软趴趴地垂在耳侧。
江弱翎见此,吐出吸管,顺手将滚烫的早餐放到沈明矜一旁的桌子上,斜眼睨了沈明矜像是在告状似的的语气,忍不住乐了:
你怕他做什么,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沈明矜说那可不嘛,就许渡晚那个脾气,阴晴不定的,一会儿高兴了一会儿不高兴,活像他的祖宗似的。
说吧,你俩咋了。
江弱翎吸溜着豆浆,手也不台,脚尖勾着椅子,一屁股在沈明矜的身边坐下了。
要不是江弱翎是家中老幺,上头还有两个精明能干的姐姐和一个哥哥替他顶着,他才没有这份闲心给许渡晚和沈明矜处理感情问题。
........但谁让许渡晚是他最好的兄弟呢?
这家伙,平日里冷冷淡淡死气沉沉的,只有遇到沈明矜,才有点儿活气。江弱翎暗自琢磨了一阵儿,心说要是帮他找个人放在身边暖暖床,也许能让许渡晚那个死人脸开心点。
如果以后不喜欢了,再甩了不就得了,这沈明矜一没背景,其次看上去又不太聪明的样子,不怕他闹到许家老太爷哪里,动摇许渡晚的继承权。
江弱翎漫不经心地想着,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真诚,看着眯眼都快出花儿来了,把沈明矜搞的心里毛毛的,下意识挪远了一点,后背紧贴着床板,活像什么贞洁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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