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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佳年欲言又止,迟疑片刻,他说:“我当然是希望你好的,但我始终觉得这是个很大的风险项,你找他是不是有点欠考虑了……”
书房的门推开了,程曜从外探出头来,面上笑盈盈的。
“我忘了添茶了,看你们聊这么久,茶也冷了,换一道茶底吧。”
他大步走过来,重新冲洗杯具,挨个替他们换上:“喝这个,信阳毛尖,不过茶性比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