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收拾前分开。吃过了饭才算正式开餐。
程曜把他按在浴室的墙砖上,墙面渗出的水汽缓缓下淌,虞连眼角眉梢都透着沉醉的红,像是天宫蟠桃顶上的那点殷红。程曜看得眼热,喉结滚动,只知囫囵吞枣。
事毕,他抱着虞连重新回到床上,这时候虞连已经没了气力,人软绵绵的。程曜跪在床沿,嘴里咬着一枚塑料方片,缓慢撕开,目光深沉无声,控说今夜未尽之事。
虞连悚然,但往往选择宽纵。昼夜颠倒交替。
数不清是第几个日子,大约不算太长,虞连颤栗着贪婪地过完了。他每每要睁眼醒来的时候,程曜就会把他的眼睛重新盖住,屋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灼人的光线漏不进来。
今日他早起,或是晚起,不过怎么说总算是下了床,他刷牙收拾着自己,打量一遍镜子里的人。
程曜把他照顾得很好,虽然荒唐一阵,吃喝锻炼都没拉下。他脸有些红,连着脖子也是潮红的,迟迟不消退,他目光有些恍惚,但人没见消瘦,反而胖了。
虞连摸了摸自己的脸,小时候父亲说,没心没肺不记事的人容易发胖。
他看了好一会儿镜中,兀自摇头笑了,最该忐忑不安压一堆事的时候他反而活得这么逍遥自在了。
这么好的日子,真像偷来的。
程曜在门外叫他,问他一会儿吃肠粉还是汤面。
他想,那现在应该是早晨了,楼下的徐记肠粉店开三十年了,只有上午十点前在买的。
虞连说:“鸡蛋肠吧,大份的,加两根油条,加葱,把饭盒带下去装。”
程曜答应了,很快拉开橱柜,拿盒,换鞋,关门。虞连听见一连串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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