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回来,哥替我打个车。”
虞连说好,抬腿越过他往门口走。
外边舞池很吵,人群在劲爆的dj中触碰,欢闹,结缘。虞连很难与他们共情。
他穿过舞池,也许因为吃酒了,步伐缓慢,一条欧式风格的过道走了蛮长时间,他终于推开一扇红樱桃木门,室外的风迎面扑到脸上。
他到了酒吧天台。眼前台阶是木头与碎石搭配的,规整有序的实木地板压在细细碎碎的白色石子上,他踩着它们,拾阶而上,脚底发出轻微的碾动声。
陆淮川撑着天台的玻璃护栏,站在那里抽烟。西服外套脱了下来,挽在臂弯。
虞连扫一眼地上烟蒂,说:“不喝酒就抽烟,身体迟早要给作没的。”
陆淮川回头,指头点了点香烟,烟口落下几抹灰烬。
他眯起眼:“你早点来找我,我就少抽几支了。”
虞连:“倒成我的不是了。”
陆淮川背过身,天台下的霓虹灯光和车马人群尽收眼底。
陆淮川:“是我的错。”
虞连这时走上前,与他并肩站着:“干嘛这么针对人家新同事,今天心情不好吗?”
陆淮川没说话,沉默到虞连想他也许不会回答这个问题。陆淮川突然别过脸:“你觉得是为什么?”
虞连不喜欢陆淮川抛出反问,这会让他脑海里早已规划好的线路、筹谋好的说辞,通通作废,而去产生不切实际的想法。
是为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