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祁安从没见过这样的周辞未,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所谓的故作镇定,不过是自认为,他在和周辞未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
夏祁安说:“我会帮你的,我们不知道其他人未必不知道,也许你爸换号码了,我去问宋凭他爸,他爸认识的人那么多一定会知道的,你等等我!”
宋凭他爸妈常年做生意,镇里认识的人更广,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就算不知道具体的,也会有点线索。
宋凭爸妈托人打听到了周吉祥现在的号码,也确实是打通了,只不过周吉祥一听是周辞未的声音,以为是想问他要钱,想都没想就把电话撂了,再打过去直接关机了。
周辞未死死盯着熄灭的屏幕,不自觉的笑出了声:“不找了,我不找他了,我爷爷最后叫他的名字可能也不是想见到他。”
那天过后,周辞未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从办事到下葬,全程都没有哭过,他太冷静了,冷静到不像个正常人。
直到下葬结束的第二天,夏祁安在校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见到周辞未,碰到了周辞未的班主任才知道他今天下午请了假。
夏祁安打不通他的电话,就和宋凭和骆繁骑车满城找他,最后在护城河边上,找到了死死抱着鱼竿的周辞未。
周辞未看着满头大汗的夏祁安,那根弦松了,不知道是在和夏祁安说,还是在和他自己说:“我没有爷爷了,在这个世上我再也没有亲人了。我好累,还有那么多年,我怎么办?我不知道还能去哪。”
夏祁安蹲在他的面前,握着那根鱼竿:“我在,我一直都在,你要不想考去北京,我就陪你考安徽的学校。你要想吃鱼,我就学钓鱼,我钓给你吃。”
夏祁安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哥,我一直都在,以后的路我们一起走,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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