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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陶家舶声音淡淡的,装作还没消气的样子。
裴淮年却端着一副谈公事的口吻,麻烦陶家舶现在去他在上海的房子里取一份文件。
陶家舶跟着导航,停好车,走进电梯的时候他想,这个在上海有房子的英国佬一直赖在我家是什么行为?
裴淮年说文件在书房左边第二层的柜子里,陶家舶找到后没急着走,在屋内转悠了几圈。
不知道裴淮年什么时候买的,几乎没有居住痕迹,像这样的房子,他在全世界数不清有多少套。
陶家舶胡乱转了一圈,拿着文件往玄关走,经过一条走廊又退回来。
这幅画是...?
桥洞,小船和岸边盛开的鲜花,右下角的小卡上标注着一行小字—《canterbury》(坎特伯雷)。
他在画展看中的画怎么在裴淮年家?
不用多想,
资本家的老手段了。
陶家舶既然打定主意和裴淮年一起努力尝试和探索新的相处法则,他就对裴淮年骚操作的接受度逐渐提高。
裴淮年看到这幅画的时候也想到他们一起去过的坎特伯雷吗?
应当是吧,除了陶家舶这个因素,一幅不值钱的画哪里值得威廉先生费心收藏。
在伦敦的木头盒子里,放着在上海老槐树下的陶家舶。
在上海的房子里,放着阳光明媚的坎特伯雷。
陶家舶在那一刻,心里涌上说不出的滋味。他透过这幅画,好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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