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揣测着裴淮年的心思,谨慎的组织语言,不直接回答,而是说:“你应该相信陶先生,他是一位体面的中国绅士”。
裴淮年缓慢地点了点头,往浴室的方向走。里克在身后快速吩咐佣人准备,裴淮年一夜没怎么睡,也许他想要泡澡。早餐咖啡加两倍浓度,不要准备威士忌。
裴淮年的脚步微顿,即将消失在客厅的人突然扭身。背景里的留白变大,原本伟岸的身影,微微弯折,他问里克:“我能相信他吗?”
他很少会在一件事上犹豫或反复确认,老先生体察圣意,反应敏捷,不紧不慢吩咐完所有的要求后抬眼回答:“you could”。(你可以试着相信)
*
裴淮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陶家舶刚进屋。他坐在餐桌上,一手拿着面包,用平常的口吻对裴淮年说:“rning”。
裴淮年听见了,他没有回答,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陶家舶身上。他穿的还是昨天离开的那件外套,身上有残余的烟味和淡淡的酒精味。
裴淮年坐下来,连着喝了几口加倍浓缩的咖啡。
在那张丝绒沙发上,裴淮年望着窗外的月亮曾想过陶家舶回来的样子,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会不会带着别人的痕迹,会在几点回来,会跟他解释什么。
事实上,陶家舶什么都没有解释。
他甚至没有提任何一个关于昨天和林苟见面,在酒吧碰到肖易的话头。距离他们昨天分开过去了将近20个小时,陶家舶如同早上一同在卧室醒来以后,无事发生的神态。
他悠闲地吃着精心准备的早餐,跟里克先生说想要泡澡一会儿再睡一会儿。
可怜的老先生,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嘴里应和着陶家舶眼睛直往裴淮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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