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来,他…”。
裴淮年冷声截断,“给他打电话!”
他不解释为什么自己不亲自打电话,他没办法解释,紧握着手机,里克先生很快回拨,“陶先生没接”。
“他的东西在吗?”
“您是说行李?都在”。
里克明白了,裴淮年是怀疑陶家舶离家出走,甚至一声不吭的回中国去了。
助理快速查了出境信息,得知陶家舶并没有离开伦敦,问裴淮年是否要调离开酒吧后的监控。那是条老街,监控年久失修,如果要搜查,动静就大了。
裴淮年担心的倒不是这些,他只是担心,如果闹大动静,陶家舶回来自己要如何解释。
裴淮年耳边回响着陶家舶大声地质问,陶家舶问他为什么总要干涉他的生活,为什么连一点自由的时间都要掌握。
车内寂静,他像一只垂下脑袋的棕熊,低头看着脚边的兔子,他抓不住兔子,又舍不得用大力的掌心牢牢掐住兔子的脖子。
轻不得,重不得,拿他没办法。
裴淮年看了一眼手表,快十一点半了,也许半小时后他就回家了呢?他应该相信陶家舶,陶家舶的手机里什么都没有,酒吧收下的名片都躺在他书房的碎纸机里。
手工店附近的酒吧因为“特殊”原因停业整顿到下周。
裴淮年不愿意因为一个刚冒头的猜测再次引发两人好不容易恢复平静,何况,他在“爱情警局”的记录不良。
车窗玻璃反射出他眉头紧锁的面容,他后悔没有在会馆喝一杯龙舌兰。
陶家舶逃了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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