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审视熟睡中的陶家舶,冰凉的指尖一路往下,滑到腰间掐着那处软肉,扣住陶家舶的后脑勺俯下去。
裴淮年吻一个熟睡的绅士吻的不讲道理,舌头很凶,带着不知从哪儿漫出来的酸涩咬陶家舶的舌尖,逞凶的在口腔里攻城略地。腰间的手大力的揉捏,还觉得不够。
陶家舶的呼吸被侵占,茫然的醒来,适应了几秒光线,他试探的唤道:“裴淮年?”
裴淮年从他胸口抬起头,纹身被啃咬的潮湿泛红,他挪上去与陶家舶脸贴脸。陶家舶的板寸显得很有力量感,脖颈修长有力,半睡半醒揉眼睛的动作纯真可爱。
裴淮年借着台灯再次审视陶家舶的脸、脖子还有半敞开的胸膛,一言不发。
他突然翻身下床,从柜台上拿了一件东西,单腿跪在床上将一枚冰凉的耳钉扣在陶家舶耳垂上。黑色的耳钉上,咆哮的棕熊露出凶态,前倾的进攻姿势坚决捍卫自己的领地。
陶家舶怔怔的摸了摸耳垂,问:“怎么给我戴这个?”又低头看自己被毫无道理弄乱的衣襟和几个可疑的吻痕,皱了一下眉。
他看着床前的裴淮年,说:“大半夜把我吵醒就为了给我带耳钉,解释一下?”
裴淮年眉心动了动,顺势坐下来看着陶家舶耳垂和锁骨之下的家族徽章,他嘴唇干涩,吻了吻陶家舶的唇角,艰难的说:“抱歉,a toughnight”(一个难熬的夜晚)
重新睡下之前,陶家舶翻了个身,含糊的问了裴淮年:“你...怎么想起来打耳洞的”。
威廉家族没有规定不允许打耳洞,只是会显得不那么庄重。
裴淮年也重新躺下来,他敛下沉寂的眼眸,沙哑的声音带着海浪咆哮后的余温,“想把船戴在身上”。
一艘叫陶家舶的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