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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年没有被人以这种姿势制住,但他没有动,轻轻抚上陶家舶被海风吹的僵硬的脸颊。
下一秒,陶家舶吻上来,嘴唇互相碾压着。
耳边呼啸的海风,唇上的冰凉全部传到裴淮年身上。
他毫不犹豫地回应了陶家舶,左手搂上陶家舶的后腰,右手顺势绕过肩膀扣住后脑勺。
他扶着陶家舶的后脑,更深更用力地吻住他,加深,再加深,四瓣唇,窄小的接触面快要挡不住裴淮年的热情。
他的陶陶还是像火一样燃烧自己,矛盾又单纯,重拳出击又以吻舔舐爱人的伤口,奉献自己的全部真实。
5年前森林远处的地平线停留在黎明。
一吻过后,陶家舶粗喘着平复呼吸,眼眸恶狠狠地瞪着裴淮年,他说:“你赢了”。
裴淮年用指腹盖上被吻的红肿的唇瓣,低头轻轻地,再次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