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了容纳极限,虽然会很辛苦,但陶家舶不希望裴淮年介入。
哪怕是一点点的便利。
裴淮年向后视镜打了个手势,挡板升上去。他朝陶家舶的方向挪过来,紫罗兰的后调钻进陶家舶的鼻腔,他恍惚了一阵,直到裴淮年的拇指抚上他的嘴唇。
唇肉被轻轻按压,指腹的纹理与唇纹摩擦,温热的,裴淮年的体温。力道逐渐变大,他感到了轻微的疼痛。
像一只蚂蚁钻进心脏破碎的小孔洞。
“我想我需要向你道歉,你离开英国之前我说错了一些话。”
willia族的人很少道歉,裴淮年不需要。
即使面对家族的掌权者,裴淮年的爷爷-克劳斯先生,他也极少如此做郑重的道歉。
“请你原谅,我当时的心情并不好,因为你要离开我”,威廉先生擅长总结一些别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