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几年拼了命的工作,不惜背上对赌,就是为了尽快赚到足够的资本,把星财的股份收回来。
这个公司是陶家的,只能姓陶。
陶家舶没什么好遮掩地点点头,李总转念一想,疑惑道:“你前几天不是去探病了?这么好的机会,没给星财争取点什么?”
争取个屁,只顾着逃了。
年初公司大会,陶家舶举着酒杯放下豪言壮语,对赌的压力他一个人扛。要里子就别要面子,在医院的时候,陶家舶压根没有跟裴淮年提这些事儿。
这是他自己的事儿。
陶家舶深吸一口气,苦笑说:“我再想想办法”。
办法是一时半会想不出来的,陶家舶朝池明迈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对方忙着四处周旋,无所谓地走到岛台前准备吃点东西垫垫。
门口处突然一阵骚动,一连串助理加保镖模样的人簇拥着什么人进来,陶家舶心念一动,伸长脖子想要看清对方是谁。从侧后方冲出来一个人,托盘里的香槟倒了一半儿,全洒到陶家舶身上了。
“对不起,这位先生,真的太对不起了”,对方是一个小男孩,兼职生的模样,道歉的句子都说不连贯,一看就是没见过这种场面被吓坏了。
陶家舶自己也做过这种酒会的服务生,摆摆手说:“没关系,你收拾一下吧”。
周围没什么人,大家都被门口的动静吸引了去,服务生捡起托盘怯懦地说:“先生,我带您去我们的休息室吧,有吹风机”。
幸好只是一些香槟,陶家舶这个样子也不好再去见什么人,点头说;“你带路吧”。
拐过两个弯,陶家舶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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