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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总,这属于不可抗力因素,卖方买了保险。何总跟我们是老客户,这种突然事件也不是头一次碰上。既然有保险,这一块儿不会让我们承担太大的损失。我们再跟船公司商量一下,拿出一个折中的方案”。
陶家舶双手撑着桌子,衬衫袖子被挽起来,露出精壮的小臂。他看上去面色沉稳,是经过几年风浪的成熟模样。
闻言,拉过椅子坐下,手指在桌面上轻点,“我担心的不是损失,而是这一单生意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做”。
几个自身的总监瞬间就明白他的潜台词。
陶家舶打开投影调出所有人都熟悉的海运航线图,说:“我来的路上已经跟何总通过电话。他这一单生意合同的条款特殊。何总的意思货品损失可以找保险公司和船公司慢慢理赔,但这一船货他一定要在约定期限内送到鹿特丹港。而我们要思考的是,去哪里找第二艘船”。
所有人面面相觑。
比如何善后一起劫持事件更棘手的是在针都塞不进去,排队排到明年2月的旺季临时找一艘时间航线都正好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