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与你有关系”。
一直以来,裴淮年对陶家舶都有一股奇怪又执着的占有欲,陶家舶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对裴淮年的行事手段有一些了解。
陶家舶垂下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手背覆上温暖。他抬眼望尽裴淮年海洋般的双眼。
“他伤害了你,我很不高兴。你不要有负罪感,这件事让我处理好吗?”
裴淮年的话语总有一种平静又合理的力量,好像他说什么都能安然地解决,合理让人不容拒绝。陶家舶罕见地接受,他将盘子拿进厨房。
水龙头打开,哗哗的水流声,裴淮年依然在不远处陪着他一起。他应当没进过厨房,陪着他的动作却熟练得很。
哼,反派演员身临其境地演戏,真挺想那么回事的。
陶家舶一边洗碗,一边说:“李秋被扣押,他爸爸近期肯定会来英国。我们两家从前就认识,只是这几年不怎么来往了。”
陶家舶说话的语调越来越低,他并没有同情李秋,李秋仗着有钱在伦敦做了许多疯狂,违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