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公园,还有站在光里看不清脸的裴淮年。
前20年的生活他过得无忧无虑,肆意妄为。
如今身处黑暗,裴淮年是一道看不清色彩的光。
陶家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傍晚,晚上还有一个兼职。他洗了把脸,随口塞了几片面包出了门。
酒吧的兼职,还算轻松。陶家舶站在吧台后面协助调酒师。
调酒师是西班牙人,在伦敦时间不长,陶家舶问:“你为什么来伦敦工作,因为薪水高吗?”
“oh baby,你不要用那个词玷污了夜晚的浪漫”,他熟练了调制了一杯血腥玛丽,推给客人,收下小费后扭头继续说:“我现在的男朋友在伦敦做金融工作,他太迷人了,我就跟着过来”。
“因为一个男人?”,陶家舶不理解。
调酒师穿着一身黑色的马甲,和陶家舶一样的板寸,健壮的身材在酒吧里分外抢眼。他笑着喝完今天第三位客人请他的威士忌,十分认真地反驳:“一个男人?oh todd,我真为你以后的伴侣感到担忧。你怎么能粗暴地称之为一个男人,他是我对爱情的信仰,我的缪斯!”
“好吧”,陶家舶暂时不讨论外国人如此草率的信仰问题,他摸了摸青茬,含糊地说:“我想问,那个,关于男人...”
该死,他已经确定自己被基佬国腐蚀了!虽然同性恋在欧洲很常见,他之前的态度都是远观,如今这个词扎根于他的脑海。
该死的同性恋,该死的帕特里克!
调酒师双手抱胸,忍不住大笑:“todd你是不是喜欢上哪个男人了”。
“不是!我没有!”,陶家舶声音不断减小,他简略地说:“至少目前还没有”。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