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认真又诚恳,陶家舶微微仰头,后脑碰上裴淮年的手背,他嘟囔一声:“伟大的威廉先生终于反省了”。
裴淮年唇角微抬,轻笑说:“今后请这位中国绅士教我,怎么追求心上人”。
陶家舶脸上一热,他到什么,突然侧过来,“你说在你身边是意思?”。
他眯起眼睛,一副不好惹的样子,“我不卖身”。
...
裴淮年对他跳跃的毫无逻辑的思维没办法,他撑着额头,微微侧过头,很认真地组织措辞,“tao,我想你目前还不能以此谋生”。
陶家舶:...这英国佬还是自大又傲慢。
他撑起身子半跪着,企图与英国佬平齐视线,硬邦邦地说:“你在说我活儿不好?”
...他妈的我在说什么?
这是什么拙劣的调情语言。
一定是李秋把他的脑袋打坏了!
裴淮年靠近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会,看得陶家舶扭过头,然后用指腹刮了刮他的耳廓,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我很期待”。
陶家舶:...你可以期待一下我的中国功夫。
对于帕特里克先生留宿的邀请,陶家舶断然拒绝。
裴淮年不想勉强受伤的年轻人,他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让司机送陶家舶回去。
车门即将关上的时候,裴淮年抬了抬手说:“等一下”。
司机立刻停止了动作,站在一边等待老板的吩咐。刚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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