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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亮了又熄灭,月光栖身于无声的温柔中。
陶家舶黑色的睫毛微微颤抖,皱了皱鼻子,睡得安然。
裴淮年今晚处理了一家能源公司的十几名高管,他们身后牵扯着欧洲几个国家的势力。裴淮年态度强硬,几番周旋。
另外两辆车并不是因为下暴雨来保护他。他的车被盯上了,而对方的人将在今晚被送上前往南美洲的船。
对方的人自然有安保处理,可今天是他亲自下了令。
因为今天他的车里有陶家舶。
他的视线随着陶家舶呼吸缓缓移动,越来越暗。
处理了一家公司,和一些人,裴淮年并不觉得疲惫。他在弥漫着沐浴香的木床上安然地抱着一艘船。
他的船,自由,年轻,有去五大洋的雄心壮志。
月亮洒在甲板上,洁白,皎洁,干净有着不灭的生命力。
裴淮年眼里有无数的波涛打过来,重的可以将陶家舶撕碎。
静寂的海面,波浪在船底无声咆哮。
他无比贪恋臂弯中的温暖,他将唇印在陶家舶的嘴角。
tao,you are ne.
————
第二天上午,陶家舶有课。
裴淮年将咖啡杯拿远了,眼神不紧不慢地在他脸上三秒,暗暗握紧右手,提醒他嘴角有奶渍。
陶家舶不甚在意,随便抹了一下,说要回家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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