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接受并不意味着自己也要加入他们。
“那你是怎么想我的?”
“想你?”,陶家舶没想过,“你喜欢男人是你的权利”。
“我的喜欢会让你觉得讨厌吗?”
陶家舶想了想唇上的拇指,紫罗兰的气息和可以照进他眼里的蓝色。裴淮年的大腿和他的帖在一起,跳动的血管昭示着对方雄厚的荷尔蒙。
陶家舶眼睛眨了一下,顾左右而言,“你靠得太近了”。
他的鼻尖和身体深处都像雨后潮湿,透着雨水滋润后万物生长的躁动。
这份亲昵被电话打断。
裴淮年接起来,他换上帕特里克的身份。
“让他们明天找我。不,由施沃特公司全权负责,对方在南美洲的业务集团不再续约。是的,嗯...”
听上去像是公务,裴淮年没有避着陶家舶,他的手掌还搭在陶家舶身后的沙发上。
陶家舶使劲儿晃晃脑袋,裴淮年的声音在他耳边泛着凉意。
他跟别人说话的嗓音好像和自己不一样,陶家舶偏头看着裴淮年的下颌线。没有胡楂,充满洁净感,如同置身松柏中的沐浴香,从他的颈侧散发,充满陶家舶每一颗肺泡。
“按我说的去做,就这样,从下周一起我不希望再看到史密斯的人。”
陶家舶百无聊赖地把烟盒放在手里把玩,银质的金属触感独特,暗纹藏在特殊工艺里,外壳刻一只咆哮的棕熊。
陶家舶的拇指抚过那只棕熊,余光瞥见门口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他安静地站在一边等裴淮年打完电话,低着头,没有对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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