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淮年眼里的蓝,浓烈,他扬起嘴角,摸了摸陶家舶的青茬。
“ good boy”。
夸奖孩子的话被裴淮年含在嘴里,说到半路就变了味道。
裴淮年垂眸看了一眼,知道陶家舶已经在尽力克制自己的拳头,半笑着不再惹他。
他们回到客厅,茶几上玫瑰花造型的黄铜复古,壁炉里燃起火焰。
裴淮年好像突然忙起来了,腿边放着电脑,
酒杯被换到陶家舶手里,他喝几口,脑子一热问:“你那天说的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哪三个字?”
“只...就那三字!”,陶家舶没学过表演,肉麻的话他说不出口。
陶家舶想如果对方否认自己说过,他就用神秘的东方药水毒哑他!额角的青筋冒气,恼羞成怒像真被气到了。
裴淮年起身想抱他,扑了个空。
陶家舶往后退,背靠着沙发,轻扬下巴:“就在那儿说,注意距离”。
裴淮年拢了拢快要垮下来的浴袍,双腿伸直,搭坐着。
“你问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这什么劳什子的不要?!
陶家舶的拳头握紧了,他怎么会觉得能从一个轻浮的“反派演员”嘴里得到正经答案。
“tao,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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