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找寻香味的来源,他的鼻尖触碰上一份温热。
半睡半醒,他听到一句:“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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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船的那天,陶家舶起了个大早。
pak的劳斯莱斯停在老街区,引来不少印巴人的围观。
裴淮年在后座,有点没睡好的样子,“早上好,tao”。
陶家舶今天心情好,懒得纠正称呼问题,很随意的问好。
裴淮年端坐着,手肘抵着门框捏了捏酸涩的眉骨,歪头看陶家舶。
他很少在人前展示出不舒服的样子,今天依旧西装笔挺,很正式地在口袋里塞了一条白中点缀绿意的手帕。
陶家舶的大书包里不知道装了什么,有点重。他坐得松散,背脊挺直。
明明租住在旧街区,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200英镑,坐在这辆华贵的车里,也没有拘束感。
他脸面相玻璃,总是警惕的青茬今天特别乖顺。
像一只知道今天加餐的小狼狗。
裴淮年目光冷静、克制的移开,垂落在大腿上的手掌攥紧。
“你在紧张吗?”,裴淮年问。
“我紧张什么?”,陶家舶皱眉,然后很臭屁地说:“一会儿看船,有不懂的可以问我。今天心情好,讲解不收费”。
裴淮年勾起唇,若有若无的哼笑,好脾气地说好,又问:“收费的话,是多少?”
陶家舶疑惑地转头看他,觉得他没睡醒,还有人上杆子付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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