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在icu门口等他。一个人都没有……”
谢至峤痛苦极了,他反复呢喃,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
白沉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也知道谢至峤这个时候需要的更多是倾听。
“我睡不着,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在想。alber到底有什么是只属于他自己的呢?好像很少……”
谢至峤有疼爱他的父母,有从小被铺好的成功之路,有愿意千里奔袭的亲情,有很多朋友,待在非常有归属感的城市,有自己的家。
他用自己对幸福的要求去要求沈迩,是不是太苛刻了。
沈迩丢弃前三十年筑建的巢穴,虽不算富饶却也安稳。他只身来到北京,这当然可以说是一个成年人自己的选择,但谢至峤想他不应该那样对待沈迩。
至少,他这个曾经触碰到小猫咪最柔软肚皮的人类……
不可以。
挂了电话,谢至峤又在车里坐了很久,就着置物箱残留的烟,抽了几口,快把肺咳出来了。
山上信号不好,谢至峤接到母亲电话的时候,谢夫人差点报警。
“谢至峤,你小子死哪儿去了!不就是不让你下楼吗?给我玩儿失踪,你等着我去找你爸的高尔夫球杆……”
“妈……”
谢至峤的声音颤抖的厉害,泪水化过脸颊,喉咙发紧,他说不出一具完整的话。
电话里没有人声,只有谢至峤断断续续的抽泣和极力压制的战栗和悔意。
谢夫人仿佛知晓一切,她用温柔的声音包容谢至峤的失态,托举着在十字路口迷茫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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