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要用吗?”
他太紧张,胜过任何一次等待结果的盼望,而谢至峤迟迟不答。
沈迩有点急了,跟自己较劲,一手握住手肘,用力掐住关节,忍着呼痛。
他的城墙早就不再固若金汤,一身铠甲在也疼痛里软成一洼盆地。
一场漫长绵延的气息在他们之间交换,除了水管里偶尔发出的声响再没有其他声音。
当尖锐的输出和沉重的隐忍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你会不由自主的好奇,探究。
被刺痛,伴随着心疼。
谢至峤把沈迩的手拿下来,他仍是不说话,很认真的看沈迩手上的伤,半晌低头轻轻碰了一下沈迩的头发,说:“行了,别试探了,说了没用的。”
伴随着水龙头最后一滴水珠落下,无疾而终的对话落下帷幕。
谢至峤:“出去吧,我去拿药油。”
药油刚找到,赵森来了电话。
“你回家了?”
“嗯。”谢至峤对沈迩招招手,拔开盖子。
“不知道alber怎么样,伤的严不严重。本来还想约他去崇礼滑雪,你有时间问问他的伤。”赵森提醒道,“他毕竟是你费劲挖回来的下属,别端着。”
把药油倒在手心搓热,问:“哪天去滑雪。”
“就下周三,白沉说今天没玩儿好。春节前还想再出去玩一次,诶你记得问alber啊,雪场的房间不好定。”
“我现在就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