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到北京吃掉,谢至峤安静的站在机场大厅,好像太平洋上的孤岛,孤零零的,无法靠岸。
谢至峤握紧手机,听着砰砰撞击胸膛的心跳,忍着喉间的苦涩,平静的说:“你出来,我在外面走廊上。”
谢至峤买了一张最近的国际机票才进来,大衣纽扣敞开,跑的急,胸口不住的上下起伏。视线中一道身影逐渐清晰,沈迩拎着随身包,另一手……抱着一只s号穿中式衣服的兔子玩偶。
他缓缓靠近,在谢至峤脸上看了一眼,问:“特地来见我吗?”
谢至峤的声音压近,宽敞的过道因为一句话变得逼仄,气息缠着气息,“你要走?”
“如你所见。”
“说一声再见这么难吗?”
沈迩穿一件薄羽绒服,立领,削尖的下巴埋入一半儿,他波澜不惊的说:“你来机场,现在不就能说了吗?”
临近圣诞节,国际航班人满为患,贵宾室不断有旅客进出。他俩外形优秀,一中一西的长相像个巨大的灯牌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谢至峤年轻但气场太沉,沈迩气质太冷但抱着兔子有种荒诞。
自谢至峤家分别,他们又有三天没见。
沈迩当晚没有带走兔儿爷,后来也没有再主动找过他。谢至峤事后想,自己为了五百多块钱的小东西连京爷的主人风度都不顾究竟值不值得。
钱是他抢着付的,东西也是他强塞给对方。现在人家来要了,谢至峤连一个合理正当的理由都拿不出来。
理亏的人转移话题,谢至峤的目光往下看,问:“你抱得是什么?”
“兔子,不是你家那个。”沈迩露出狡黠的笑:“谢总小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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