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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源高兴中又有失望,“谢总和alber去了同一个峰会,我还以为这次有希望呢。”
“谢总跟你说的?”
谢至峤最终还是当了传声筒,告诉许源可以给alber发邮件的时候对方没打招呼,立刻飞奔回办公室。
“不是,alber在邮件里说自己明天要回伦敦了,可不就没希望了?”余光瞥到阴影,许源抬眼,大喊:“谢总!”
谢至峤对他们点点头,等两人出去了,马克杯很轻的落在大理石台面上。办公室暖气太足,衬衫挽到手肘,手背的青筋延伸到小臂。
做了一杯美式,梁晨回来跟他打招呼,很沉的嗯了一声。
端着咖啡经过小余的时候看了一眼,没批评,对方被那一眼吓得冒冷汗。谢至峤回身关上办公室的门,砰,落锁的声音如水珠入池,短暂的又恢复安静。
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接到刘昶电话的时候,谢至峤才觉得胃疼。
“出来喝酒!老地方啊,还是那个包厢。我告儿你,今天天上下刀子你都得来!”
得,再加个耳朵疼。
谢至峤拿远了手机,淡淡的说:“嗯,一会儿过来。”
“哥们我今儿高兴,麻溜儿过来……什么?你答应了?”刘昶又一嗓子跟周围的人喊谢至峤那孙子竟然洗心革面回来玩儿了!“歪,诶!那什么你赶紧的啊。我们下一圈先搁着,就等你过来开酒。”
没有酒,几个人先凑了两桌玩牌。
刘昶甩出一张红桃,叼着烟歪歪扭扭的靠着,“你们说老谢最近是怎么了?真转性要守家业?可守家业也不用当和尚吧。”
另一个好友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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