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至峤握着他的腰,用一个接一个的吻将沈迩笼罩在自己的气味中。
犹如雄性东西用气息圈地盘一样。
每当他展现出这种极致的占有欲,沈迩的神色都会变得放松。
他迷离的游淌在名为谢至峤的海中,有那么一瞬间清醒的时刻,他想cloe说得对。
真的很舒服。
前所未有的放松。
——
cloe第一次在夏休的时候接受沈迩的咨询,她没有问沈迩这样做的原因,只是问:“alber,最近睡得好吗?”
沈迩回答:“睡的很好。”
很意外的答案,cloe猜测:“不是一个人?”
“嗯,跟谢至峤在北京。”
cloe在谢至峤的名字旁边画了一个云朵的符号,她接着又问:“北京怎么样?”
谢至峤上班去了,沈迩坐在书桌后,手里无意识的拿笔在纸上画。
他写了几个单词,突然转移话题说:“我觉得谢至峤对我来说,很特别。”
cloe标记下这个单词,抓住沈迩主动表述感受的时刻,“他的什么举动,让你觉得特别。”
手里的笔尖轻点,发出规律的,单调的声响。
没有谢至峤的大房子里,犹如一间冰冷的迷宫。沈迩缩在书桌后面,抱住双膝。
寂静的空间里,风流动的声音被放大,沈迩慕然的盯着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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