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嚎的缩了缩脖子。
谢至峤一手拿着棉签按压针眼,面色惨白,额前的碎发被汗珠打湿。
犹如献了800c血又跑完800米的样子。
护士说针眼按压5分钟,在外面观察半小时没问题才可以离开医院。
沈迩默默的看了眼时间,在心里计算。
谢至峤往后一靠,委屈巴巴的说:“沈迩,你就是这么对待病人的?”
才按了一分钟,大少爷就没耐心了,沈迩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看了看谢至峤的针眼,没有出血的迹象,抬头说:“你……从小就害怕打针?”
谢至峤沉默半晌,喉咙里像装了一个破风箱,半晌说了原委。
别看谢至峤人高马大,小时候北风一吹就得感冒发烧。
吴明珠没少抱着他上医院,找了无数北京著名的儿科专家,查了一溜够也没查出具体的问题。
可总打针吃药,小孩子怎么受得了,身体没治好,脑子再给吃坏了。
老谢董不以为然,他觉得谢至峤身体这么差都是吴明珠娇生惯养的。直接把谢至峤扔进大山让村民养半年就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吴明珠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还把老谢董赶出主卧,在公司加了两个月的班。
谢家鸡飞狗跳,直到吴明珠打听到东边胡同里有一个扎针灸的老师傅是儿科免疫方面的老专家。
慕名而去……
扎成刺猬。
谢至峤喊破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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