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亮了,他高高兴兴走到茶水区,放下杯子,自言自语,“但是alber今后都不喝热可可了。”
沈迩背对着电脑屏幕,听到连线接通,转过身:“cloe.”
“alber,新加坡现在是晚上吧。”新加坡和英国有7个小时的时差,cloe翻了翻诊疗记录。
“你最近半个月的额外咨询的次数比同期多了3次。”女医生停顿了一下,“你知道的,你可以跟我说任何事。”
沈迩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套着宽松的t恤,紧抿着嘴唇,良久都没有开口。cloe庆幸自己坚持线上咨询采用通话的形式,陪伴患者沉默也是诊疗的一部分。
一分钟后,沈迩才开口:“抱歉,我走神了。”
他向cloe简单阐述了飞机迫降的事故,对方认同吉隆坡精神科医生的意见,建议沈迩在夏休期间进行一次全面的心理评估,创伤后遗症可能远比你想象的要顽固。
cloe换了一个轻松语气,问:“你想谈谈刚才走神的时候想什么吗?”她的病人有很强的防御、伪装的能力,她不能错过任何跟沈迩情感波动有关系的碎片信息。
“在想……”沈迩不知道要用什么词语形容谢至峤,于是他直接说:“在想谢至峤。”
cloe在笔记本上记下这个名字,她有一种感觉,在alber过往的咨询中也曾想过这个名字,只不过他绝口不提。
语言可以隐藏,但在意是藏不住的。于是她问:“他在你心里的印象是什么?”
“……dnattssol”(极昼)沈迩平静地说。
cloe仔细品味了一下这个词,“为什么是这个词,你对这个人有什么期许吗?”
期许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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