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宴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倚在沙发上边喝边说。
“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不会让水碰到伤口,而且可以用保鲜膜把伤口包起来。”谢扉强调,可怜巴巴的抬头看楚宴。
“你不可以,身上那么多挫伤,把你整个人用保鲜膜包起来吗?”楚宴不为所动。
“你难道能接受我不洗澡上你的床睡觉?”谢扉难以置信,“你的洁癖呢?!”
楚宴淡定的说:“我可以,我没有洁癖。”
才怪!谢扉看着楚宴睁眼说瞎话,实在是没办法了,这厮软硬不吃。
谢扉只能拉着楚宴的衣角看着他,也不说话。
两人僵持着,楚宴看谢扉眼睛里的水光越来越盛,眼看着就要哭出来,明知道谢扉是演的,哭戏属于演员的基本技能,但还是忍不住心软。
“非洗不可?”楚宴垂眸看着谢扉。
谢扉见有戏,不顾脖子的酸痛连连点头,眼里的泪水在动作下溢出眼眶,显得可怜得不行。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谢扉。
楚宴就更不行了,但是,“不能洗澡,最多擦擦。”
谢扉左手动不了,所以一切都是楚宴代劳。
谢扉被抱进空浴缸里,浴缸壁提前加热,但也不冷,反而暖乎乎挺舒服。
但是楚宴整整齐齐的而他...还是让谢扉产生了很大的羞耻感。
谢扉忍不住蜷缩起身体,但扯到伤口疼的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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