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他的脸吧,他们已经是可以随便捏脸的关系了吗?
“大胆刁民!”谢扉看着楚宴假模假样的呵斥。
楚宴一边倒车一边笑着附和:“嗯,臣罪该万死。”
谢扉看着楚宴单手倒车,空着的右手给他递了颗糖。
“倒也不必。”谢扉嘟囔着,接过糖剥了糖纸塞进嘴巴里。
糖和舌尖接触的瞬间谢扉就感觉不妙,下一刻更是整张漂亮的脸都皱起来,好酸——
楚宴特意抽空看谢扉,很欣赏他的反应,但赶在谢扉发飙揍他之前一本正经的说:“我查了,据说吃酸的糖不容易晕车,我们今天要去的地方有点远。”
谢扉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重新获得面部的控制权,他转过头去面无表情的看着楚宴:“你查到的是不能告诉人这颗糖是酸的这颗糖才能起作用?”
谢扉举起彩色的,什么文字图画都没有的镭射糖纸:“刁民,杖刑,廷杖!”
楚宴真的被谢扉可爱到,眉眼唇角都弯起:“那臣可以求公主殿下亲自行刑吗。”
谢扉大惊,他不会真的是...但也不是不能为爱做s。
“行...吧,”谢扉满是不确定的说,说完就不好意思的看向窗外,突然就感觉车里好热。
谢扉悄悄的降下一点车窗通风。
楚宴见了笑意微收,“还是晕车吗?目的地有点儿远,或者你睡会儿好吗?”
谢扉否认,又把车窗升上去,“没有晕车,而且我不困。”
他不可能真放着楚宴开车自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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