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普通的家宴,长辈念念叨叨喋喋不休,说着那些操心又繁琐的话,而小的就支着手听着,不时点两下头、回答几句、应上几声。
每一句话钻进耳朵里都变得暖烘烘的,顺着滚烫的面汤钻进心里胃里,明明是一个开始,却又好像这样的场景错过了很多年。
好像本该如此,早该如此。
直到官衡语调开始高,官周习惯性地说了一句:“爸,你等我晃晃脑袋,看看我耳膜有没有被你震碎。”
谢以笑说:“带你回岗检查一下,平时冤枉我就算了,现在还冤枉——”
话说一半,停了。
谢以嘴角的笑顿住了,话卡在嗓子眼里,梗了几个称呼在心坎不知道选哪个出来。
“……”
爸?
哥?
叔叔?
前姐夫……??
客观来讲,官衡结婚晚,生官周时也老大不小了,如果谢以不要脸皮的话叫一句叔叔也是勉勉强强的。
但是这俩人本来是同辈!官衡曾经还自来熟地拖着他称兄道弟!
现在好兄弟变……女婿??实在说不清到底是官衡心里更复杂还是谢以心里更复杂一点。
官衡还在原地石化,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宝贝儿子又纡尊降贵地开了尊口,官衡怀疑他是故意的。
官周瞥了眼谢以:“你不跟着我叫么?”
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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