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活动着腕骨的手一停,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又听见官周补充道:“不是鸽子,别的也行,斑鸠、鹌鹑,实在不行野鸡也行。是鸟就行。”
怎么突然就和鸟结仇了??
陈姨不懂,但既然他说,就顺着他的心意做。
次日鸽子就送到了手。
陈姨手艺好,煲出来的汤一点腥味都没有,老人说天麻鸽子汤补神益脑,鸽子不能放血才有营养,但是不放血的肉极容易腥臭,经过她的处理却也只尝得到清甜。
也许是汤好喝,官周泄愤似的连喝了两天,当然这两天也颇有些昏天暗地,本就浮躁的气性经过两天的消磨后不仅没少,反而更盛。也只有喝汤时他的脸色才稍微好看点。
然而在第三天,有人就彻底崩不住了。
这天是平芜固定的进货日,李叔揣着钥匙进门时,官周正坐在长桌上,一边搅着碗里新炖的鸽子汤,一边和身边的谢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李叔冲着他们问:“我要去了,有没有什么要带的?这次带两天的,想想,别后天又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