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
谢以扣着扣子的手停住了,想了想,干脆放了下来,掀起眼皮看他。
“……………………”
几秒钟的安静却像停滞了一样漫长。
“不是,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官周差点咬着舌尖,越描越黑。
“不好吧,大白天的,我比较害羞。”谢以笑说。
……
窗帘被往中轴拽了一把,房间里最后一缕清透光束消匿于晦暗。
可惜屋外天光大亮,哪怕窗帘围得严严实实半分不漏风,却还是难免被映得像油灯上裹着灯星的厚绸,屋内的动静在影影绰绰里清清楚楚。
反而更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