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混沌,深埋着的情绪就容易翻涌而上。
结果官周刚酝酿好,甚至还没来得及想谢以呢,他爸先瘫了。
官家人喝酒像熟虾打架,脸一个比一个红。官衡推开杯子,不服醉,抓着桌沿坐起来,嘴里喃喃了一句:“小韵,帮我拿一下毛巾。”
说完的那一秒,他整个人就僵住了。
官周抬着眼看过去,竟然在他身上看到一种罕见的、近似落寞低迷的情绪。
二婚时,谢韵和官衡达成了共识,官衡专注事业,而她自觉从公司边缘化,一身能力就这么被生活的日常杂事代替。
反观现在,谢韵越过越年轻,日子风生水起,事业上也是如火如荼。官衡却处在退休边缘线徘徊,日子过得越来越佛,没事还能腾出时间大老远折腾折腾官周,像极了闲得嘴里淡出鸟的空巢老人。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戏剧化,不到黄土盖面的那一刻,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只不过这位合伙人先生,好似有些太过热情。
笑面迎人,热情大方,堂堂一个大老板恨不得给他们当陪玩,连行李箱都不给他们落手的机会。
赶在车驶入市区,交通焦灼驾驶位分不出神的时候,官周才抓着机会拉了把谢以,一脸狐疑地问:“你确定这是合伙人?”
谢以点头:“是啊。”
官周:“出资0.001%的那种要靠谄媚过日子的合伙人么?”
“嘴里刀片收一收。”谢以听笑了,偏了偏头在他耳边低声说,“对我姐有意思。”
官周蓦然扭头看他:“???”一副吃了大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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