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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理由完全是瞎扯的, 被子是空调被, 保暖系数很高, 在柜子里和另几床放一起被专门挑出来的原因就是它又软又暖和。
入春的天气该这样的被子只可能热不可能冷, 但也有可能是身体不好的人畏寒, 要格外敏感一点?
官周这样想着, 手就已经从谢以掌中挣脱出来捏了捏被角了。
“不止被子, 客厅也凉。”谢以又说。
“……”还真金贵。
官周反手去摸茶几抽屉里的遥控器。
谢以又说:“还有这沙发,太硬了,躺得腰疼,睡不了觉。”
……
官周抬起眼睨着他:“那你想睡哪?”
不言而喻,谢以的眼立马飘忽着往卧室方向瞥了。
以前官周都是一声不吭却做一些暗戳戳的事钓着他留下,现在有的人想自荐枕席,只收获到一声极不客气、带着满满冷讽:“你做梦。”
谢以意料之中,全然不恼。反而是不该羞恼的人羞恼了,出来喝个水只囫囵润湿了唇,连杯子也忘了拿,留了个冷漠的后脑勺转身就走,莫名的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也许是时隔这么多年,谢以依旧轻轻松松地就可以做到三言两语把人逗得一肚子闷气,官周被他这么一闹,那些纠结的牵挂的不放心的顿时不复存在。
回房间十分钟,夜色里就融进了均匀微弱的呼吸声,近乎是官周这几年入睡最快的一次。
其实他只是不放心。
因为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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