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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小陈从他寂寥的背影里看出了很浓厚的难过。
他那双浅褐色的漂亮眼睛,映着窗外连绵皎白的雪景,却不像在看雪,仿佛在透过这层雪看一些别的什么。
小陈看不懂。
她只觉得这种难过好像会传染,她光看着,就莫名地感觉到一阵鼻酸。
后来小陈问过同个屋檐下那个姓杜的老头。
据她所知,这是整座山上资历最老的人了,好像从小就照顾老板,照顾了整整二十多年。
只是好像有点不对,老板今年才25,她估摸着,这意思不就是说他从老板刚出生开始就一直跟着么?但盘算下来总觉得有那么点对不上,不过这不妨碍小陈虚心请教。
结果平时话比炮机还多的老杜,听到她的问题竟然一瞬间蔫巴了下来,这几年越来越崎岖的脊背弯成勾着的一道,骨骼嶙峋地撑着衣服,透着藏不住的衰老。
“他在想人。”老杜只这样说。
想人?
想谁?
为什么要看着雪想,不怕眼睛瞎么?
小陈追着老杜问了很久,他却怎么也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
朝过夕转,漫长的冷冬之后,又是一年开春。
每逢换季,医院上下就会有一阵固定性的忙碌,最忙的是呼吸内科、感染内科,其次是皮肤科,再其次就是一些类似于耳鼻喉科这类错综复杂的小病。
而有些科室一年四季都处于中不溜的范畴,淡季时别人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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