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极大地往上冲。
从前官周读书只花七分力,老刘总笑他说:“再加把力,你又不是不行。就这么几个月了,狠一狠心,埋头冲一冲,你都不知道自己上限会有多高!”
但当他真正花了十分力,每天都沉寂下来在所谓的正务上时,又有一个又一个人来找他谈心。
“官周,我是叫你冲一把哈,但是咱们冲刺也是要在一个合理范围内的,你得先以自己的身体为重再去计较其他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这样闷头刷题不行,得讲究劳逸结合。”
官衡也会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小周,这周末学校没课吧——有课?有课也没关系,爸爸帮你请假。我看最近新出了个电影,周末我们爷俩出去放松一下,再吃顿烧烤?”
他渐渐地什么都答应,那些所有嚣张的带刺的棱角,在几个月内被消磨得一干二净。
但也有例外。
有一次周宇航开玩笑不知道怎么地说到了以前的事,忽然想起年前总看见的那个人好像好久都没再出现了,顺嘴问了一句:“老大,你那个舅舅呢?好久没见到了。”
那个瞬间,周宇航从官周身上看到了一种极复杂的情绪。
一种压抑的难过,还夹杂着其他难以言表的东西。
手心里摆动不停的那只笔,蓦然停止,在作业本上拉出长长一道丑陋突兀的划痕。
那一天官周都没有再说话,沉默地对着桌肚里的手机看了一下午。
周宇航疑惑地偏头看了一眼,屏幕停在微信的聊天界面,对方的头像是一棵枯落无叶的树。最后一条信息停留在年前的某一天,之后便再也没有新的消息。
而对话框里有一行输入了却没有发送的字,一句简单的“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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